現在時間晚上七點三十分整,我吃飽囉。不過,其實我不應該這麼閒。昨天晚上跑去台中找教授泡茶聊天,整個晚上就這樣用光了;老師送的書,看了一些,想了一會兒,又睡了一會兒,又醒了一會兒。學校堆積的那些工作,讓人不想去想。
傍晚五時離開了學校,拋開一疊一疊厚重的資料,雖然下著傾盆大雨,但是愉快得想大叫。今日事來個明日畢吧;難得不用準備明天下午上課的教材,真好。
回到家後,一遍又一遍的對著節拍器彈著,從有光,到彷彿若有光,到完全沒有光只剩昏暗,到後來自己都忘記手指該做什麼,可是它還是在動作,琴弦的思念,繾綣。
吃過飯,看了一遍又一遍的空虛,有點不知道自己今天要寫些什麼,時間,把距離越拉越遠了,有點消瘦的影,只能從圍牆隔籬上望穿。
這算不算一種心焦?說不上的,俗豔的昏黃顏料,潑灑在白淨的畫布。
緩緩的呼吸,嘶嘶嘶嘶的蟲鳴停在窗外,鈴聲響起,打碎了今晚的詩意。
咳!
敬告前兩分鐘打電話的那位酒鬼,不要在別人詩情畫意醞釀情緒的時候說要來家中喝一杯啦~"~這樣會害我沒有feel...
好吧,來來來,喝酒!
呼,東邊我的美人呀,西邊黃河流~古今多少事,風流管它怎生呢?
時間把距離拉長了...我想這是文章的重點吧~我這禮拜回苗栗,到時在一起喝酒阿!
回覆刪除好個工作擺最後的男人...恣意地過自己想要的生活...不汲汲於名利...人生若能如此, 該有多好...
回覆刪除和我一樣拿離職單捅老闆就可以啦...很多事情,真的只是想不想做而已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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